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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hwtaijinet

转:吴家太极拳方架精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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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6-19 01: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太極拳中的「太極步」是非常重要的基本功。
我十八歲,在鑑泉太極社參加集體班的最初四個月,除了行太極步外,絕無再習其他招式;因為吳公儀老師認為基本的步法不好,學拳套也不會有好處。後來我亦非常認同此理論,步法正如樓宇的椿柱,站也站不穩,上身亦不能保持中定,拳經云:「有病必須在腰腿求之。」在太極拳而言,無中定,手足將不知所措,推手,對敵亦必敗。請各同學們不要輕視之,除練拳式外,平時多練習「太極步」為要,否則將來學習腿部招式時,困難重重,不會掌握得好的。

发表于 2003-6-19 01: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细心的读者当会发觉,金庸的武侠小说,其武学内容的水平是一部比一部进步,例如后期的<笑傲江湖>,<天龙八部>的武学明显比起早的<书剑恩仇录>,甚至<射雕英雄传>要高深得多,恍惚象是他在练武,而且在那十多年的光景,日渐成长,这个现象是在其他武侠小说名家如梁羽生,古龙,倪匡的作品中所没有的,事实上当年有不少人认为金庸是一定会武的,而且不会太差,正如潘国森所著<武论金庸>一书所引述(明窗出版社1995年,第二页),据说曾有武林中人读了金庸小说之后,以为他是此中高手,竟然上门要求与他切磋,经他一再解释,方才做罢,可见其文字之逼真,然而习武愈久,愈加感到金庸不少小说挢段确实只能出自对武学的理论与实践有相当浸淫者,根本很难源于未习武者之想.
原来当时其中一位长期随公仪身旁的弟子许子宾,是明报的编辑,掌管附属的明窗出版社,也是金庸的好友,许许多多的太极拳理和吴家逸事,便从许君口中断断续续,经年累月,传到全不懂武功,亦没有练武的金庸处,成为两人闲谈的内容,亦顺理成章,变成他日在报纸所写的连载的武侠小说的内容,许君的武学知识人渐成长,金庸的小说亦自然流露出此种变化了.以下说出一写当年旧事,印证一下这个渊源.
纵观金庸的武侠小说,自1955年的第一部<书剑恩仇录>,到1972年最后一部<鹿鼎记>共十四套,小说中所提及的各家各派武术不计其数,但书中最主线,最高深的武学,最高潮的比武场面,全部都是内家功夫,而且实际上全部都是太极拳学,最早的<书剑恩仇录>,<雪山飞狐>只限与太极拳术招式,到<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三部曲,涉及拳理渐多,到<神雕>之末,<倚天>之开端,九阳真经,张君宝少年张三丰出场,就索性说武当开派,到书的中段,太极拳正式创立,就在内容上大谈拳理,剑法,盛赞太极武学在中国武术史的地位.但一般来说,内容所涉及的武术均较传统,简明
自<倚天>中段,张三丰教无忌太极拳剑开始,以后的<天龙八部>,<笑傲江湖>所谈的拳理更深奥,似乎更近哲学,并非一般常见的拳术,究竟这是否真正的武学,还是文人的杜撰,当年连载时,就曾引起读者们积极热烈的争论,尤其"无招胜有招"一词,更成为日常生活用语,其实这都是比较高深的太极拳应用原理,莫说不懂武功者,既是稍为学习过一点太极的人,一般亦不了解,正如张义敬君在<太极拳理传真>(第十四页,重庆出版社1986年出版)一书所说"是功夫上,认识上的差距,是太极拳原理超出一般人常识范围之故"这个每本书都以太极拳为中心的现象也是其他武侠小说名家的作品中所没有的.

发表于 2003-6-19 01: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新派武俠」與「吳陳擂賽」
有關1949年以後,武俠小說在港、臺二地的繁榮與滋長,論者皆頗稱道於當時的一場「擂臺賽」,認為以梁羽生為首的「新派武俠」之創始,實導因於此賽的刺激與誘導。1954年1月20日,梁羽生於香港《新晚報》初刊《龍虎鬥京華》時,曾明白表示:

這幾天來,街頭巷尾都聽見談論吳陳拳賽,昨天又在《新晚報》讀到白鶴派宗
師吳肇鍾老先生的〈踏莎行〉詞,詞意幽怨,寄託遙深,想見在擂臺濺血前夕,這位老先生的心境。筆者雖非武林中人,少年時也曾浪跡江湖,耳聞目睹過一些武林爭雄之事,至今垂垂暮矣,回想起來,尚不勝感慨之至。恰好編者要我將耳聞目睹之事,寫成一部武俠小說,遂也東施效顰,先填一首〈踏莎行〉詞以作引子。

可見梁羽生創寫《龍虎鬥京華》乃受導於此賽之說,信而有徵。但是,此事時隔三十多年,早已模糊隱約,難以窺其全豹,而諸家論者,語焉而不詳,遂使此段公案,闇而不彰,難免是樁遺憾。因此,筆者據當時報章所載,重加鉤勒,聊為武俠小說發展史增添一筆史料。

擂賽緣起

擂臺賽的緣起,諸家報紙語焉未詳,大致的情形是先有所謂的「隔江罵戰」,然後再「切磋研究」,終究衍生了「擂臺合演」。

1953年八月間,香港鑑泉太極拳社的「掌門人」吳公儀,在某報上發表一篇關於國術的文章,文末有「歡迎任何一派拳術家和他『研究』,不論何時何地」之語。此文未見,但想來其中必含有相當自負的意味,因此,激起了澳門白鶴派年輕院長陳克夫的不滿,為文反駁,彼此交互抨擊、開罵,是謂「隔江罵戰」。雙方的罵戰在報章上披露,自然引起港、澳讀者的矚目,蓋「研究」一語,頗有點「踢館」的味道,廣大的社會群眾口耳相傳、盡情渲染,大有不能不以實際行動見真章的趨勢。於是,遂由一些團體出面(主要是康樂體育會),安排雙方會商,擬定了個「打擂臺」的計劃。

「打擂臺」一事,在古典俠義小說和近代武俠小說中曾屢屢出現過,其中炫技的意味很濃,因此,為了爭強奪勝,難免產生拳腳無情的流血場面;為了沖淡這一色彩,同時也展現國術界的正面積極精神,此一擂臺賽,是以救助香港災民及慈善募款的名義進行的;既然如此,則雙方的角鬥,自不宜過於激烈,雖有「如有意外,各自負責」的契約,但卻不像小說中的「立生死狀」,而以「合演」代替了「打鬥」。儘管如此,其間的意氣之爭,依然不能避免,就在契約簽定的前夕(1953年12月31日),雙方推派參與協商的代表吳大揆(吳公儀之子)、李劍琴(南派拳師),就差點在火藥味極濃的對談中「即席開打」起來。

吳、陳來歷

擂臺賽的當事人,來歷不凡,都是當時港澳國術界的知名人士。吳公儀是北京人,當年53歲,1919年,他年方20,就已出任山東省長屈映光的「武術總教練」;1924年,則任職於張宗昌陣營的「搏擊隊總教官」;其後也在全國知名的上海「精武體育會」教習。吳公儀家傳太極名家楊露禪(民初白羽的武俠小說《偷拳》即敘述他的學武歷程)的內家太極拳,祖父吳全佑、父親吳鑑泉都是楊系嫡傳。他身高5呎4吋,濃眉大眼,身體紮實,留有兩撇小鬍子,是「鑑泉太極社」的負責人。

楊克夫是廣東台山人,當年35歲,身高5呎5吋,曾經學過西洋拳、洪拳及日本柔道。後來從學於「白鶴拳」名家吳肇宗、鄺本夫,1952年,於澳門開創「白鶴健身院」,廣招門徒。白鶴拳屬外家工夫,最富盛名的是一套「鶴形猿步」,相傳是創始者明初西藏喇嘛阿達陀從鶴猿爭鬥中參悟的絕學。清代咸豐年間,白鶴名家昇隆長老於鼎湖山蓮花庵開教,傳下 廣東一脈的白鶴派,在廣東一帶,聲勢頗廣,當時掌門人為吳肇鍾。在決戰前夕,這位白鶴派的掌門,曾填寫〈踏莎行〉一詞寄意:

欲語還吞,將情暗寄,扇邊蹙蹙屏風倚,秋波低轉遠山沉,個中自有消魂味。 似醉猶醒,因愁益媚,靈犀隱在心頭膩,十分消息額前橫,都緣幽怨難回避!

「都緣幽怨難回避」,正是梁羽生所謂的「詞意幽怨」,看來吳肇鍾對徒弟此番挑釁,未必真的贊同。

如火如荼的賽前眾相

比賽的時間訂在1954年1月17日下午四時,地點在澳門新花園酒店(據傳,香港政府不核准擂臺打鬥,故而移師澳門)。比賽(或合演)以自由搏擊為原則,但也擬定出各項如「不許口咬」、「不許摳眼」、「不許踢打下陰」等規則,預訂以六回合為限,每回三分鐘,並請有七名裁判、評審。擂臺的設計頗為特殊,是建立在游泳池上的,周遭依距離遠近,分隔出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及一百元的觀眾區,收取門票,以供慈善之用。

賽事傳出,整個港澳為之沸騰,街頭巷尾,一片談論之聲,據說連若干東南亞的武術人士也都絡繹赴澳門觀戰。香港當局不禁賭,因此各賭檔(連國術館也臨時湊上一腳)也都開盤讓人投注,「盤口」相當混亂,而且港、澳不同,其中多少帶有點地域情感。

在澳門,賭陳克夫的「盤口」較高;在香港則是吳公儀。不過,大多人較看好吳公儀,儘管耽心他年老氣衰,但對他的經驗及太極拳所講究的「以靜制動」、「以柔克剛」,充滿了信心。

決戰前夕,港澳的渡輪不但增開班次,而且班班客滿,有些人寧可「頂櫳」(即無座位),也不願錯失觀戰的機會;澳門所有的旅館全部爆滿,來遲者只得在賭場中打熬過夜,連帶著,澳門的餐飲業、賭業皆大發利市,空前的賺了一筆。

迅起迅結的賽事

在一萬三千多名觀眾屏息靜氣,卻又心情激盪的翹盼下,這場空前絕後的「擂臺合演賽」,終於開鑼了!

比賽原訂六回合,但是,總共不過進行了一又二分之一回合,整個「搏擊」的時間,加起來僅有兩分鐘。第一回合中,吳公儀首先中了一擊,被逼到繩牆;但吳公儀迅速回擊,一個左拳,直擊陳克夫的鼻子,剎那間,血流如注,裁判擊鈴宣布「夠鐘」(時間到)。第二回合,雙方互有斬獲,但臨末吳公儀的一記右拳,又直直擊陳克夫的鼻子,鮮血飆流。裁判立刻中止比賽。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迅起迅結,顯然是不過癮的;但一陣拳光血影,也頗令人觸目驚心,合演草草收場,倒也沒有觀眾抗議。不過,私底下的嘀咕,總是免不了的。最引起嘀咕的,是打擂臺雙方所使用的招數。原本觀眾一心盼望著吳公儀使出看家的太極拳「推手」,而陳克夫則施展著名的「鶴形猿步」,但這兩種功夫似乎派不上用場,陳克夫用的是直來直往的「羅漢拳」,吳公儀則使出手快腳快,看來似是「武當拳」的招式(據太極拳前輩鄭榮光及吳公儀自己所說,他用的確是太極拳,並都引了拳經「動急則急應,動緩則緩隨」之語,解釋其「手快腳快」的原因),不但沒能夠讓觀眾眼界大開,反而看起來和普通人一般打架的「廝打」沒甚兩樣。

議論紛紛話賽後

轟動一時的「擂臺賽」,在裁判不作勝負宣告(六名評審中,四人僅寫「停」
字,一人寫雙方「都好」,一張則寫「吳勝」)、雙方極有風度地握手言和下,有點「雷大雨小」式的結束了。不過,這場原帶有意氣之爭的擂賽,仍然餘波未絕,持續發酵。

決戰過後,清點善款,總數在十萬元左右,悉數用以救濟災民及慈善用途,倒是大快民心。吳、陳二人的「合演」,並沒有所謂的「酬勞」;不過,攝製賽程的影片,在打鐵趁熱下,卻出現了「雙包案」,料想沒有「酬 勞」也還是有「片酬」的。吳、二人經此一戰,可謂名利雙收;但可苦 了那些開賭檔的人,因為裁判未說明勝負,賭檔與賭客之間,難免公婆各說有理,如何處理,顯然皆會引起糾紛,恐怕還是不了了之為多。

這場擂臺賽在報章媒體的廣為傳播下,成為當時港澳居民矚目的焦點,即使賽事終了,街頭巷尾、茶餘飯後,幾乎無人不談、無人不論,從期待到暢談,居民皆有幾分享受「嘉年華會」的味道。只是,誰也沒有料到,這場「嘉年華會」,居然直接關涉到文學的領域,催生了現代「新派武俠小說」的誕生。

发表于 2003-6-19 10: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引用由太极方架2003/06/19 00:20am 发表的内容:
我跟著要說的幾句話,一定會得罪很多人,但那是我真誠的看法,得罪也得講,講錯也要講,頂多是你覺得我錯了,提出駁論,我會樂意刊登。我要說的是:把太極拳保存得最好的,是吳家太極。楊家在楊少候之後,已經失傳,他的技藝,已由吳鑑泉的次子吳公儀承傳,至於陳家,自陳長興之後,陳家溝的鄉人,已恢復教授他們傳統的砲捶。


失傳,其實就是我那麼想寫太極拳的原因。這種拳法,非常難學,更加難精,有「十年不出門」的講法,就算父要傳子,子也未必能夠承受,而且莽莽武夫,往往難以學成,必定文武兼擅的人,才是上佳材料。加上世界日益功利,人人都無事奔忙,即使在吳家,太極拳也已在失傳之中,即一代不如一代也。

歷代以來,太極都在不斷失傳,如果宋遠橋的一支,經代代失傳,到宋書銘手上,仍然能夠大敗得自楊露嬋真傳的吳鑑泉,那麼大家可以想象,十多代以前張三丰的太極拳會是甚麼境界。

1.陳家,自陳長興之後,陳家溝的鄉人,已恢復教授他們傳統的砲捶。
2.楊家在楊少候之後,已經失傳....
3.保存的最好的是吴式拳即使在吳家,太極拳也已在失傳之中.....
4.歷代以來,太極都在不斷失傳,經代代失傳....一代不如一代也。

别有滋味在心头!        


文字文字

发表于 2003-6-20 00: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吳公儀還有一套關節拳據說是楊少侯傳給他,在香港鑑泉社是屬於秘傳只有少數入室弟子學得到,其打法好像木頭人。
发表于 2003-6-20 00: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家太极方架拳-----揽雀尾(吴耀宗先生演示1971  上海)
发表于 2003-6-20 00: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家太极拳方架----搂膝拗步(吴耀宗保持了门内初传原样,弥足珍贵)
发表于 2003-6-20 01: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引用由hunter2003/06/20 00:46am 发表的内容:
吳公儀還有一套關節拳據說是楊少侯傳給他,在香港鑑泉社是屬於秘傳只有少數入室弟子學得到,其打法好像木頭人。

您好!

香港称之为“关节拳”,在上海吴耀先生一系门内习惯称之为吴家太极拳“方架”

社会上当时(吴公仪先生1942年上海)称之为“新架”,以区别吴鉴泉宗师晚年所定之拳式

方架听吴耀宗先生讲确为杨少侯所传,吴公仪学而后化,尊其父吴鉴泉宗师生前之命,在

宗师谢世后才在门里小范围内传习,因学后工夫提升较快,因此逐渐为人喜欢、珍爱

以后随吴公仪宗师流布海外!。。。

望能与香港太极方架同门多探讨交流:

021----58866501(识听识 讲粤语)  13901636074

E--mail: yyhei@sina.com   或    yuanyiok@21cn.com

源易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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