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国学经典的白话翻译,确实是怎么翻译都无法表现其内在真正涵义的。道家著作如此,即使是相对稍微易于理解的论语,虽然主要是纪录孔子及其门徒的日常问答,但台湾钱穆先生却在《论语新解》序中说“本书最先属稿在1952年春,当时力求通俗,专用白话。成稿未及四分一,乃复悔之。意谓解《论语》,难在义蕴,不在文字。欲以通俗之白话,阐释宏钪?謇恚?汛撬涠啵??槲恫磺ⅰS治裎?诚裕?枞粢酌鳎?┤缃婪共溉耍?涛都仁В???嗉酢R獠蝗绺挠梦难裕?┣笃揭祝?峡扇非小K涠琳呋蚨喾淹嫠髦?Γ?灰嗫梢阅?渖裰牵??F渖罨?……” 在《论语新解》中,钱穆称其白话翻译部分为“白话试译”。 国学、国术的失传,是几代人的失误。是教育体制、制度的失误,个人无力回天。我们看国学,只是雾里看花,又象海市蜃楼,觉得美丽却又无法靠近她、看清她。 梁启超国学书目 列出了一两千种必读的典籍,并称无论如何不能再减少了。我们看到了多少? 唯一所幸的是,在我们“文化革命”的同时,台湾还有过蒋公中正领导的“中华文明复兴运动”,使中华传统在这个弹丸之地苟延残喘。而我们大陆民众普遍吵嚷着要丢原子弹过去,“宁可台湾不长草,也要解放台湾岛”。 蒋公中正这个道学先生曾批评“**”这个舶来品,是与中国传统格格不入的,是“无民族、无国家、无人伦”的,看看现代的中国人的品德是不是不如“万恶的旧社会”了。是不是在短短的50年内已经做到了“无民族、无国家、无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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