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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传统武术的悟道思维(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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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4 19: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略论传统武术的悟道思维



                 乔凤杰
           (河南大学体育学院,河南 开封,475001)
                 陈沛菊
         (河南省武术运动管理中心,河南 郑州,450053)


摘要:悟道,是传统武术训练的基本模式。该文对传统武术之悟道方式进行了较为深入的哲学思考,认为传统武术的悟道模式,乃是“道进乎技”,即在对技的训练中所实现的精神境界的自我超越。本文还对传统武术之悟道方式形成的原因进行了追溯与思考。
关键词:传统武术,道,技,悟道。


1 道进乎技


  在传统武术家们看来,所有的武术拳种的出现,都是也都必须是得道的武术家的智慧表现,而决不是某个聪明的武术家的人为造作。虽然这些武术家的得道也曾经历了一个漫长而艰苦的对前人之术的学习与磨练过程。然而,现实中,习武者的对术的掌握,并不是由道而来的;相反,对多数习武者来说,其对道的体悟,却是经由对前辈武术家们所提供的现成的术的学习与实践而逐步实现的。我们所好者,道也;然而,这种道的获得,却进乎技也。由道而术,以道为术,是就理想而言的,是对术的至高要求;道进乎技,则是就现实而言的,揭示了道的真实获得方式。除了个别天才的武术家外,对大多数人而言,道的彰显,绝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道的彰显,也就是对道术的真正掌握,是在对成术的反复实践中超越完成的。前人的成术,是悟道的基础;道,则是己术产生的根源。
  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卻,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
  疱丁所好者,是道而不是技;然而,其所好的道,却是在对技(即术)的反复实践中获得的。其实,得道以后的疱丁解牛所运用的道术,也是一种技,只不过不是那些庸俗的屠夫们所理解的技而已。真正的技(即术),是对道完全把握之下的“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的直觉能力,然而,这种直觉能力的获得,却也是经过“无非全牛”、“未尝见全牛”的必然阶段的。传统武术家们所追求的,何尝不是这种对武术实践之充分把握的道呢?而传统武术家们对这种道的获得,又何尝不要经由一个艰苦的术的磨练过程呢?现在看来,游刃有余的道术的彰显,实质是经过了一个从感触的纯粹直觉到感触的经验直觉,然后再由感触的经验直觉到智的直觉的熟练与超越的过程。
  道术是个体悟道所获得的对实践的把握能力。道术对悟的依赖,决定了传统武术的经验特色。这种作为主体在实践感悟中所获得的经验之术,与科学理性指导下的技术,各有优势与不足。
  就方法论的意义上来讲,科学理性指导下的技术是比较合理的。建立在分析与抽象基础上的技术,具有较强的普遍性,对方法与要求的界定与叙述,一般是比较精确而细致的,有利于迅速地转化为后学者的操作手段,并有利于不同个体之间的交流与传播。然而,这种过于强调共性与条理的精细技术,却常常因缺乏主体的完整感受而使本该完整的技术有着被分解的危险,而且常常因理性对感性的过度支配而为技术的自动化造成不必要的困难。
正好相反,作为个体对运动实践完整把握的能力的传统武术之道术,虽没有精细分析后的清晰方法,却也避免了因抽象共相与理性分析而造成的对主体完整感受的分解。自然,这种经验性的术,缺乏严密的认知逻辑,基本是一种定性的、整体的描述,常常把方法与要求混为一谈。身心的完整感受,是不利于个体之间的传授与交流的。
  作为身心感受经验的传统武术之术,与作为理性知识的现代体育技术,各自的技术分类方式是不同的。
  现代体育运动中的类似项目,对技术的分类,基本是以技术运动的自身结构为依据的。它并不奢望单个动作能够达到什么样的实用效果,而是强调每个技术动作的各自分工以及各个技术动作之间的相互配合。比如拳击,它把整体技术分为步法、拳法、躲闪法等,拳法又分为直拳、摆拳、勾拳等,步法、躲闪法等也有自己进一步的划分。这些技术之间的衔接,需要系统的战术来指挥完成。科学认知基础上的现代体育的技术思路,是非常清晰而有条理,有分解也有整合。
  个体对道的把握,是一种完整的身心体验,而不是一个分析与抽象的过程。就传统武术而言,习武者对武术之道的把握,乃是通过对武术运动的反复实践、对外界相关事物的观察体验这两种方式来实现的。对道的领悟与把握所获得的经验之术,以及这种感受所外显出来的术,都是与认识论意义上的技术大不相同的。“道术”,是无法真正分类的;外显之术,也少有系统的阶段性的分工。每一个单独的术的实施,都是一个完整的作战过程。这充分体现着传统武术之术所蕴含的高度完整性与强烈功利性。
  传统武术之术的分类,常常是以预期的实用效果来进行的,而与术的动作结构没有关系。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如二龙戏珠,虽然只是一个单手两指的前插动作,但是因其要完成插击敌人双眼的作战任务,自然也就是一种独立的术。即使较为复杂的动作组合,如燕子抄水,要连续完成抓握对手、下潜插步、抗摔等动作才能达到目的,然而,也只能是一种术。或许与此有关,传统武术很少谈论技术,而是把这些实效性很强的动作或动作组合,称为“招”或者“招法”。每一“招”或者“招法”,都意味着一个实用任务的完成过程。
建立在认识论基础上的现代体育技术,是建立在科学认知的基础上的。这种靠科学认知所获得的技术的训练,也表现出了较强的科学性。
  现代体育的教学训练,是围绕着规范的技术而展开的。规范的技术,不仅初学者的入门手段,更是运动员永久的规范与指导。一个理想的技术模式,是运动员永远的追求目标。教学训练的意义,也就是使运动员能够更为准确与精熟地掌握这一规范的技术。
传统武术之术的教学训练,也需要一个入门的工具;这个入门的工具,乃是师父所教授的武术招法,也就是前人由道而显的术。然而,与现代体育不同的是,传统武术家并不要求习武者生搬硬套,而是要求通过对这一入门之术的反复实践,悟透其中所蕴含的深奥之道,从而使自己能够获得真正的术。入门运用的外显之术,与体悟以后所获得的真正之术,是绝然不同的。先贤有言,“学我者生,像我者死”,对武术之术的学习与掌握,决不可停留于形式。这与现代体育对技术规范的重视,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实质上,传统武术的教学训练,是以外显之术为媒介而实施不同个体之间的身心感受的传递。这种个体感受之间的传递,是完整而非分解的,往往具有较强的实效性。正像禅宗的“以心传心”一样,传统武术之“道术”的传授,其实即是师父把自己在实践中体悟到的内容让徒弟们再悟一次而已。能否真正完成这一“心法”的传递,师父的启发方式与后学者的领悟能力,均是十分重要的。
  传统武术对术的定位,与西方体育运动对技术的定位,是大不相同的。西方体育的技术,即指体育运动的技巧与方法;技术的最高要求,就是客观、准确与合理。而传统武术之术,则并非定位于方法本身,而是着眼于对道的体悟与把握。“术在心中,道进乎技”。武术之术,包括了武术运动之方法以及方法运用的整个过程。它指示的不仅仅是一种方法,而是一个对实践过程的整体感受。正是这个原因,疱丁解牛的游刃有余,也就成为了传统武术之术的一个重要象征。
  在中国古人看来,既然作为根本智慧的实然之道中已经包含了人们所需要的理想的实践方法,那么,人们通过对道的感悟与把握来直接获得人们所需要的实践方法,必然是顺理成章的。从武术发展的历史中我们已经知道,武术的创新与提高,主要是通过众多的武术家们对武术运动的亲身实践、对外界其他事物的观察与模仿来实现的。这样,对武术之道的感悟,也就是在反复的运动实践与对外界事物的观察模仿中不断地超越自己,不断超越原有的方法与经验.  源于自卫本能的武术,在中国传统文化这个大背景下的发展,必然地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本能的攻防实战的反复实践,对外在的自然现象与社会文化现象的观察与思考,共同构筑了中国武术的独特传统。
  传统武术通过自我超越而形成道德理性与审美情趣的过程,多数是对其他主流思想观念的直接移植。这种移植,虽然未必都是自己悟有所得,然而,追根溯源,这些思想观念,毕竟都是那些伟大的思想家与艺术家对道的真切体悟。对于此,他人已有大量的相关论述,这里就不再赘述。
  就传统武术的本质之道而言,除了习武者根据运动本身的需要在实践中积累经验而独立发展以外,对外在的各种现象的观察与体验,也就成了影响其形成自己独特传统的另外一个重要因素。然而,无论如何,传统武术始终没有形成对实践经验与观察模仿的经验进行理性认识的习惯。
  传统武术的悟道模式,决不是武术的专利。牟宗三先生早已清晰地指出,中国古人从一开始就非常关心自己的生命,关注自己的生活实践,重视那些“操之在我”的主体反省,而对那些“不能操之在我”的对象化知识没有太大兴趣。 传统武术之道,是悟出来的;悟道的基本模式,乃是反复实践中主体的不断反省;而实践的方式,则表现为反复的武术运动实践和对外界事物的观察模仿。
  可以想象,武术从简单的对生活条件的本能性适应,到自身主动地做出适应环境、改善生活的反应,再到有意识地创造出多种表现自己的思想世界的技术文化符号,必然是一个自然而又艰难的过程。
  由于史料的限制,我们无法准确地了解中国武术的真正起源问题。对于人类有意识地进行方法的总结,现代的武术史家们,已经把其推到了无法确定具体时间的远古时期。治武术史的学者们认为,武术的发端,与原始人类的生存竞争、原始战争、原始的图腾崇拜、巫术以及原始教育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对于武术的产生问题,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认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作为一种独立形态的文化现象,武术的产生,不是建立在认识论基础上的理性认识,而是一种经验的产物。
  对技术的熟练掌握,自然需要长期的实践磨练。然而,深入传统武术,我们将会发现,传统的武术家们对待个体的反复实践,在很多时候是作为一种认识的方法来加以强调的。“拳练千遍,其义自现”,“口说千遍,不如自练一遍”,等等,都在强调着实践在认识武术的运动本质以及掌握合理的运动方法方面的重要性。
  许多武术的技击之术与健身方法的产生,在西方人甚至是现代的中国人看来,似乎是不可思议的。然而,这却可能是历史发展的事实。退一步讲,这至少反应了古人对待武术之术的一种根本性的态度。
  在民间武术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个在夜间赶路的人,不慎掉进一个深洞之中,四壁陡峭千尺,他无法出来,只好坐以待救。因呼救无应,几天以后,也就慢慢陷入了深深的失望之中。正在他坐以待毙之际,他发现坑里还有一个伙伴。一只乌龟,正伸着脖子,对着天空的明月采气。他情不自禁,模仿着乌龟的动作,学着采气,竟不感到饥饿了。于是他不分昼夜,以龟为师。不知过了多久,他进入了恍惚状态。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坑外。
  这个故事,我从小就听说过,但从来没有思考与怀疑过。虽然今天的我已不会相信它的全部真实性,但是,我却更加崇敬古代那些伟大的武术家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与充满想象的生活体验了。类似这样的传说,在传统武术中,是非常之多的。虽然我们并不能证明这些传说的历史真实性,但是,最起码,这已经可以表明传统武术创造的基本思路了。
  大量的广为流传的传统武术拳种的创造史告诉我们,诸多颇有名气的传统拳种的创立,都是象形取意的结果。在现有的传说中,许多创立了著名的武术流派的武术家们,是在对外界事物如动物、自然现象、社会现象等进行细致的观察体验以后,甚至是对神话传说中的一些人物进行想象性的内心体验以后,悟出了武术运动的至深道理,而创立了这些直到今天还影响颇大的武术流派。螳螂拳、虎拳、鸡拳、二郎拳、太极拳、形意拳,等等,全都蕴含着那些伟大的武术家们深刻的内心体验。



 楼主| 发表于 2005-4-24 19: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2 悟道溯源

  把实然与应然融合于一体而设置这个道的概念,必然与中国古人的实践理念有着很大的关系。应该说,正是古人对实践的强调,导致了对道这个核心概念的设置。道,具有很强的实践特性,是不可认识而只可体悟的。对此,老子早已明确地告诫世人,“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 ,道只可悟而不可知,道是自心的觉悟。
  道是人人都潜有的根本智慧,为道之法乃是“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这个“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与儒家王阳明所讲的“去人欲而致良知”、佛教所讲的“破除执著而显般若”,均是一种开发潜在的根本智慧的过程。中国哲学特别重视对这种能够观照自性、洞察物自身的根本智慧的开发与运用。在我们看来,这种根本智慧,就是抛弃一切成见与私欲后的实践智慧。 在传统文化大背景下成长起来并成为传统文化的一种重要形态的传统武术,自然沿袭了这一传统。
  把反复的亲身实践和对外界现象的观察模仿作为人们体悟事物内在规律与掌握理想实践方法的主要手段,并不是传统武术的独特思路。它是整个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极为明确的思想传统。对于此,众多的学者已经对传统文化中的诸多方面进行了严格的考察。李约瑟先生对中国古代科学技术史的历史考察,李泽厚先生关于整个中国历史的“经验变先验,历史建理性,心理成本体” 的考察结论,都已揭示了中国古代思维的经验特色。其实,中国古代思维的经验特色,与中国古人对实践的偏重,以及其颇具个性的观察方式,是有着极为深远的根源的。
  实践是思维的起点之一。 对实践的重视,是各个民族的共同点。然而,中国古人对实践的偏重,却是出乎我们现代人的意料的。或许是因为古代希腊曾经有过一次较大的理性认识的觉醒,也许是因为中国古人依据实践而获得了丰硕的实践成果,中国古人特别强调知行合一,非常看重对实践经验的积累,强调从直接的实践经验中获得认识,并把这些认识直接运用到实践中去。在古人看来,实践的过程就是认识的过程,认识的过程也就是实践的过程。正是这种实践与认识相统一的思想观念,使中国古代的诸多文化形态,都包含有个人感受的意味,也使中国古代所有的思想家同时也一定是一个伟大的实践家。因为,在古代中国,知行不合一的思想家是不会被认可的。
  中国古人这种知行合一的思想观念,直接表现为对亲身实践的高度重视。这必然就使中国古人的思维方式具有了明显的经验特色。
  这种对实践过于强调的思想意识,自然也会影响到传统武术的道的观念。可以证实,无数次的重复实践,长期的经验积累,必将使人们获得一种对实践规律与法则的真切感受,并具备一种以非理性的经验自发处理问题的能力。这是一种直觉的判断与控制能力,是个体原有经验的自发呈现。
  对传统武术道的观念影响颇大的另外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中国古人在对外界进行观察时的传统特征。这种特征,对于传统的武术家理解武术与创建武术,有着根本性的影响。
观察,也是古人认识世界时的一个重要的思维起点。吾淳先生在经过大量的考察以后发现,或许是由于中国古代比较优越的生存环境,使中国古人在观察外界时形成了两个非常明显的特征:由采集发展起来的识别类观察形态和由观象发展起来的计数类观察形态是中国古人的观察活动中最为主要的类型。这两个类型,分别代表了定性与定量两种不同的观察路径或思维走向。
  定性的识别类的观察习惯,使中国古人非常关注各种现象的主要特征,而不是局部的细节与事物的结构。也许,正像吾淳先生所说的那样,由于古代中国具有非常广博的物质资源,使中国古人在观察时无力过分注意某一种东西的细微结构,但却需要注意不同物质之间的主要区别。这种辨物型的观察模式,使古代中国人特别关注各种具体的现象,善于从整体、变化的角度把握各种现象的具体特征,而不像古代希腊人那样因资源的匮乏而集中注意力对事物细节的观察。整体的、辩证的、具体的经验性思维方式,在古代中国人的观察方式中,已经有所表现。对特征的把握,还使中国古人非常善于体验外界现象的各种神韵。也许是受“天人合一”观念的影响,即使是对非生命的观察对象,中国古人也常常能以对人的心态,拟人化地表现出自己对这种观察对象的精神状态的独特感受。
  中国古人日久形成的这种观察习惯,使传统武术家们在模仿外界的各种现象进行动作创新时,注重的绝对不是单纯的摹形,而主要是对外物的内在意蕴的体悟。这种对内在意蕴的体悟,促成了传统武术演练艺术的独特个性。这样,形与神,就建立了一个真实的联系方式。懂得了这一点,我们就基本上可以理解传统武术强调形神兼备的主要原因,也大致可以明白中国古人为什么可以从动物的行为、非生物的状态甚至是神话的想象中感悟出武道的原因了。这样,电影《英雄》中的主人公透过文字感悟武道与天下大道的玄奥之举,也就没有什么不可想象了。从现代的角度看,这可能是一种非逻辑的艺术直觉。
  定量的计数类的观察习惯,使中国人发现了大量的自然现象与事物变化之间的因果联系。
  凡铸金之状,金与锡,黑浊之气竭,黄白次之;黄白之气竭,青白次之;青白之气竭,青气次之;然后可铸也。
  中国古人在观察中发现了大量的事物变化前的征兆之象,同时把观察到的各种规律运用到生产劳动与社会生活实践中。在冶金术、农业、医疗、军事等诸多领域中,这种从观察中获得的经验性的知识与技巧,常是人们主要的实践依据。
  正是因为古代中国社会通过观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注意观察、从现象中感悟对人们有用的自然规律与实践方法,也就成为了中国古人的一种集体无意识。
  人们关注外界事物的兴趣所在,往往是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的重要因素。中国古人关注现象而非本质、整体而非局部、运动而非静止、具体而非抽象的兴趣,决定了中国古人在思想观念上的如下特征:强调整体的、全面的、运动的、具体的、和谐的观念。
  中国古人在长期的观察实践中积累的大量经验,为武术的训练与实践留下了许多宝贵的资源;古代中国人善于观察的良好习惯,深深地影响着后世每一个传统武术的训练与实践者。

注释:

  陆钦.庄子通义[M].吉林: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12.第76页:庄子•内篇•养生主•疱丁解牛.
  牟宗三先生说:“中国古人对德性,对道德有清楚的观念,但对知识就麻烦。知识本来就很难的,要有知识必须经过和外界接触,要了解对象,这不是尽其在我,而且不是操之在我的,德性的问题是操之在我的,我欲仁斯仁至矣。”“比如说问仁,孔子并不把仁当做一个概念来下定义,也不是文字上来训诂,他是从你的生活来指点,当下从心之安与不安来指点仁。”“我们可以知道虽然苏格拉底也和孔子一样重视德性,可是在不同的文化背景的开端下,即使是像苏格拉底这样的大哲学家,他拿知识的态度来讲仁,结果不中肯。”在我看来,牟先生所言中国古人的思维方式,并不仅仅表现在其对待德性的态度上,而是可以推及所有领域的。参见: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M]第14-15页;第46页;第47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6.
  参阅:国家体委武术研究院.中国武术史[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3,1.第1-10页.
  参见:刘峻骧.东方人体文化[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6,9.第118页.
  老子[M]第48章。
  从发生学的角度看,正是这种“知行合一”的思想观念,才使这个融规律与法则于一体的道的概念得以产生和成立。中国古人认为,人人都有智的直觉;而这种智的直觉,即是良知、本心、自性清净心等的妙用。此妙用用于自身则使良知呈现;用于照物即见物自身。参阅: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6.第286页.
  参阅:李泽厚.历史本体论[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2.
  以下相关内容参阅了吾淳先生的观点。参见:吾淳.中国思维形态[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2.
  周礼•冬官考工记第六[M]。


原载于《山东体院学报》04-5

发表于 2005-5-15 14: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道可道,非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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